10 January 2011
Chocolate Orange Cake
Now, orange and chocolate is another surprisingly tasty match for cake recipies.
I followed the recipe here, but replaced the orange juice concentrate with fresh orange juice, which worked for me.
09 January 2011
Lemon Cupcake
I love cooking, and it helps me unwind. A friend once told me that it is indeed a very "productive" way of stress release as what ends up is not just a relaxed soul but also tasty food! She is absolutely right!
This lemon cupcake really tastes refreshing. Never realised lemon and cake could be such a good match!
Ingredients (for 12 cupcakes):
for the cake
125g butter, softened
125g caster suger
2 eggs
150g plain flour
1/2 tsp baking powder
zest from 1/2 lemon
for the icing
175g icing sugar, sifted
juice of 1/2 to 1 lemon
zest from 1/2 lemon
Method
- Preheat oven to 180C. Line 12 cupcake tins with paper cases.
- Cream the butter in a large bowl until soft. Add sugar and lemon zest and beat with an electric mixer until the mixture becomes light and fluffy. Beat the eggs, gradually add to the mixture, and beat to blend. Sift in the flour and baking powder and fold into the mixture.
- Put the mixture into the 12 paper cases and bake for 7-10 minutes (time and heat may vary according to the oven used). Bake until risen, golden, and a toothpick inserted into the centre of the cake comes out clean. Put the cakes on a wire rack to cool.
- Prepare the icing by mixing the icing suger, lemon zest and enough lemon juice to soften the icing to a spreadable consistency.
- When the cakes are cool, spread the icing onto the cakes and allow time to set.
06 January 2011
今天悼念一位良師益友
親愛的婉玲:
三年前的今天,丈夫與友人在他的母校參加一項長跑籌款活動,作座上觀的我,收到羅羅的短訊,得悉妳走完了人生的大圓滿。我走到丈夫母校門外,吸了一口氣,仰望蔚藍的天空,仿佛看見妳在晴空中飄逸地翱翔。當晚回家,我給妳寫了封短信。
今天在妳的忌辰,我又再坐下來,給妳寫信,想告訴妳,這麼多年來我在戲劇教育的工作中,如何一直努力實踐著妳當日對我的教導和影響。
2008年5月的一個下午,我在一個名為《黃婉玲﹕持火把的劇場工作者》的座談會中(註1),分享了妳對我的影響。我今天拿了出來重溫,感到當中對戲劇、對教育,以致對人的種種宏觀理念,儘夠讓我繼續畢生去探索和浸淫。
「我是在1991年加入「中英劇團」時認識婉玲的。那是讓我對戲劇教育有啟蒙的年代,對我有很重要的影響。當時我負責宣傳推廣工作,我記得上任時,婉玲給我講「中英」的歷史;她認為我作為宣傳人員,有責任知道劇團歷史、不同藝術總監的藝術方向等。這亦是多年來跟她合作,我覺得她一直都在貫徹的態度……她不會只當作做一份工,而是由一件事上能引伸出其他的關係,然後將所有事情串連成一個更宏觀的脈絡。於是我經常有機會去旁觀他們的工作坊……她要我親身出席,觀察小朋友的反應;不然,我不能真正把劇團的精神告訴大眾……在這樣的環境下,使我對戲劇教育有了初步接觸。
有一年,她要編導兒童劇《芝麻開門》(1994),她用了很長時間、很多心血去寫劇本,她不斷修訂,可能一個晚上就只為了寫十來句對白;從這可以看出她的心思。但更使我更深刻的,是婉玲自費為節目購買了很多鬼怪形狀的螢光貼紙,送給進場的小朋友。這不是綽頭,是有其理念的,因為當小朋友進入一個黑漆漆的陌生環境後,他們會感到害怕,但是貼紙能夠轉移其注意力……她藉著一份小禮物,令到小朋友不害怕進入劇場,讓他們感到黑暗是一樣有趣的事;那個小鬼貼紙亦跟故事主題有關。我覺得她的構思很全面,不只在故事上面,而是從小朋友踏入劇場時,整個劇場效果已經開始。這件事使我很難忘,亦頗能夠代表婉玲對劇場的一種整全(holistic)的看法。
後來比較長時間的接觸,則是透過兩劇:一是98年跟『桃園劇社』、失明人協進會的朋友一同合作的《中國在不遠處》(1998);而另一個則是2001年的《美麗計劃》,這兩劇我都有參與做演員,而在《中國在不遠處》中,我亦是婉玲的副導演。雖說婉玲在七十年代已經將一些較新穎的思潮帶入香港,但我想即使到了98、01年,甚至是今時今日,很多人還是對編作劇場不大熟悉……排練這類戲劇時,都害怕何時會有劇本,好像快要上演的時候,還有很多事情未確定,但其實這個過程是很刺激的。婉玲喜歡這樣的創作過程,一個真正由一群人付出的過程……這亦是戲劇教育裡的一個很強的信念:教育是對話而非獨白;而放諸她的劇場創作裡,她亦相信這是一個群體(collective)的過程,而不是由一個導演去作所有指示。她努力嘗試在她的作品裡,探索共同創作的可能性。
2000年,香港舉辦了一個有關戲劇與教育的會議,當時的負責人邀請了婉玲作一個主題演講,而她亦邀請了我一同去做分享……大家用了很多時間去資料搜集,最後寫下演講文稿。07年『IDEA』(國際戲劇╱劇場與教育聯盟)會議在香港舉行,文稿收錄成為介紹香港教育劇場的文章,因要翻譯所以我再次深入地去閱讀文章。雖說已事隔八年,但我發現還有歷久常新之感。原因是內容涉及的並不是一些很狹隘的事,而是作為一個劇場、教育工作者,甚至是作為社會上一個藝術家,去探討如何能夠擁有改變世界的力量,和值得關注的精神。」
懷念妳,婉玲!
蘭蘭上
註1:新婦女協進會及國際演藝評論家協會(香港分會)合辦
三年前的今天,丈夫與友人在他的母校參加一項長跑籌款活動,作座上觀的我,收到羅羅的短訊,得悉妳走完了人生的大圓滿。我走到丈夫母校門外,吸了一口氣,仰望蔚藍的天空,仿佛看見妳在晴空中飄逸地翱翔。當晚回家,我給妳寫了封短信。
今天在妳的忌辰,我又再坐下來,給妳寫信,想告訴妳,這麼多年來我在戲劇教育的工作中,如何一直努力實踐著妳當日對我的教導和影響。
2008年5月的一個下午,我在一個名為《黃婉玲﹕持火把的劇場工作者》的座談會中(註1),分享了妳對我的影響。我今天拿了出來重溫,感到當中對戲劇、對教育,以致對人的種種宏觀理念,儘夠讓我繼續畢生去探索和浸淫。
「我是在1991年加入「中英劇團」時認識婉玲的。那是讓我對戲劇教育有啟蒙的年代,對我有很重要的影響。當時我負責宣傳推廣工作,我記得上任時,婉玲給我講「中英」的歷史;她認為我作為宣傳人員,有責任知道劇團歷史、不同藝術總監的藝術方向等。這亦是多年來跟她合作,我覺得她一直都在貫徹的態度……她不會只當作做一份工,而是由一件事上能引伸出其他的關係,然後將所有事情串連成一個更宏觀的脈絡。於是我經常有機會去旁觀他們的工作坊……她要我親身出席,觀察小朋友的反應;不然,我不能真正把劇團的精神告訴大眾……在這樣的環境下,使我對戲劇教育有了初步接觸。
有一年,她要編導兒童劇《芝麻開門》(1994),她用了很長時間、很多心血去寫劇本,她不斷修訂,可能一個晚上就只為了寫十來句對白;從這可以看出她的心思。但更使我更深刻的,是婉玲自費為節目購買了很多鬼怪形狀的螢光貼紙,送給進場的小朋友。這不是綽頭,是有其理念的,因為當小朋友進入一個黑漆漆的陌生環境後,他們會感到害怕,但是貼紙能夠轉移其注意力……她藉著一份小禮物,令到小朋友不害怕進入劇場,讓他們感到黑暗是一樣有趣的事;那個小鬼貼紙亦跟故事主題有關。我覺得她的構思很全面,不只在故事上面,而是從小朋友踏入劇場時,整個劇場效果已經開始。這件事使我很難忘,亦頗能夠代表婉玲對劇場的一種整全(holistic)的看法。
後來比較長時間的接觸,則是透過兩劇:一是98年跟『桃園劇社』、失明人協進會的朋友一同合作的《中國在不遠處》(1998);而另一個則是2001年的《美麗計劃》,這兩劇我都有參與做演員,而在《中國在不遠處》中,我亦是婉玲的副導演。雖說婉玲在七十年代已經將一些較新穎的思潮帶入香港,但我想即使到了98、01年,甚至是今時今日,很多人還是對編作劇場不大熟悉……排練這類戲劇時,都害怕何時會有劇本,好像快要上演的時候,還有很多事情未確定,但其實這個過程是很刺激的。婉玲喜歡這樣的創作過程,一個真正由一群人付出的過程……這亦是戲劇教育裡的一個很強的信念:教育是對話而非獨白;而放諸她的劇場創作裡,她亦相信這是一個群體(collective)的過程,而不是由一個導演去作所有指示。她努力嘗試在她的作品裡,探索共同創作的可能性。
2000年,香港舉辦了一個有關戲劇與教育的會議,當時的負責人邀請了婉玲作一個主題演講,而她亦邀請了我一同去做分享……大家用了很多時間去資料搜集,最後寫下演講文稿。07年『IDEA』(國際戲劇╱劇場與教育聯盟)會議在香港舉行,文稿收錄成為介紹香港教育劇場的文章,因要翻譯所以我再次深入地去閱讀文章。雖說已事隔八年,但我發現還有歷久常新之感。原因是內容涉及的並不是一些很狹隘的事,而是作為一個劇場、教育工作者,甚至是作為社會上一個藝術家,去探討如何能夠擁有改變世界的力量,和值得關注的精神。」
懷念妳,婉玲!
蘭蘭上
註1:新婦女協進會及國際演藝評論家協會(香港分會)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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